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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8-24 09:58:01

真少爷觉醒了

真少爷觉醒了 三打白骨精 著

连载中 柳清风李长安

真少爷觉醒了中主要人物有柳清风李长安,是作者三打白骨精倾心巨作,已上架快看。全书主要讲述我的未婚妻和亲姐姐认定我在学生时代欺负了他们暗恋的校草。于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开启直播,拿出所谓的证据坐实我「校园霸凌」。透过网络直播,我被所有人辱骂,「他,就是当年那个恶霸,同学里的毒瘤!」而镜头前,校草淡然一笑,「我已经原谅他了。」「往事如烟,都让它随风去吧。」他这番话一出,瞬间圈粉无数。而我却成了众矢之的,甚至遭遇疯狂粉丝的恶意伤害,走投无路下,我拉他一起同归于尽。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三那年。他故技重施,一巴掌反手扇在自己脸上,顶着红肿的面颊朝我微笑,「想好怎么向我道歉了吗?」我不顾一切地将他拽进洗手间,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训」。既然他要污蔑我霸凌,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校霸。

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我的未婚妻和亲姐姐认定我在学生时代欺负了他们暗恋的校草。

于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开启直播,拿出所谓的证据坐实我「校园霸凌」。

透过网络直播,我被所有人辱骂,

「他,就是当年那个恶霸,同学里的毒瘤!」

而镜头前,校草淡然一笑,

「我已经原谅他了。」

「往事如烟,都让它随风去吧。」

他这番话一出,瞬间圈粉无数。

而我却成了众矢之的,甚至遭遇疯狂粉丝的恶意伤害,走投无路下,我拉他一起同归于尽。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三那年。

他故技重施,一巴掌反手扇在自己脸上,顶着红肿的面颊朝我微笑,「想好怎么向我道歉了吗?」

我不顾一切地将他拽进洗手间,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才是真正的「教训」。

既然他要污蔑我霸凌,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校霸。

1

记忆里,最后的记忆是硫酸灼烧眼球的剧烈疼痛。

我在剧痛中挣扎,依稀辨认出姐姐身形遮挡下的柳清风的身影。

随后,我随手拿起锋利的餐刀,用尽全力,刃尖直插向他的喉咙。

「那就让我们同归于尽!」

......

当视线再度开启,周遭世界异常清晰,我愣怔数秒,直至目光触及不远处年轻模样的柳清风。

他身着泛白的校服,轻笑着反手打在自己脸上,「猜猜看,他们会相信谁?」

我瞬间恍然,原来一切回到了起点,我被陷害成欺凌柳清风的时候。

柳清风见我呆立,笑容更加玩味:「小少爷,考虑好如何向我道歉了吗?——啊!」

怨愤交织,我猛然扑向他,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地上。

伴随着他惊恐尖叫,我迫使他的脸贴向地面,「一两个巴掌就想栽赃,真是舍不得对自己下重手啊,来,让我给你示范一下。」

柳清风拼死挣扎,手臂狂舞,却始终无法摆脱,只能在污水中窒息地低吟,

「李长安,放了我......呜......呕......」

我狂笑着用他的俊脸摩擦地面,「嘴巴这么脏,待会儿告状前,可得好好漱口。」

无论这是一次时光倒流,抑或死后的梦境,对我而言,已无关紧要。

我只想痛打柳清风一顿,抒发心中的怒火。

2

我的生命终止于人生中最重要的成人礼。

十八岁生日时,我穿着高级定制礼服,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诸葛姿共赴生日宴。

那一刻,她却宣告全世界:「一位高中时就欺凌同学的败类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一切。」

柳清风自台下缓缓走出,泪光闪烁,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李长安,还记得我吗?那个被你欺压了许多年的柳清风。」

「或许你未曾预料,有一天会和我再见面。」

「然而,我不再怨恨你了。」

「再回首,已是过往云烟。」

直播之下,他一炮而红。

我尚未回过神,诸葛姿与姐姐预先布置的记者群蜂拥而至,将我包围。

「李少爷,听说你对从小就对同学校园霸凌?」

「有传言你因私生活不检点,经常去男科就诊?」

一名激进粉丝冲破重围,将硫酸泼向我的面庞:「去死吧!」

灼热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我的世界再无清明。

天堂与地狱,仅一线之隔。

3

恢复意识,我松开了扼制。

柳清风虚弱地瘫倒在地,俊朗的面容此刻沾满污秽。

我不禁嗤笑出声:「行了,你去告状吧。」

回忆起硫酸腐蚀面部的痛楚,我又狠踏了他面门两脚,随即转身离开。

教学楼之下,同桌许宇问:「体育课早就开始了,你在楼上做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回应:「哦,就是欺负了一下新同学而已。」

他错愕回头:「什么?!」

我戏谑道:「鲁迅说过,当全世界都认为你是欺凌者时,你最好就是。」

「鲁迅......真的这么说......」

「那不重要。」

我与他走向操场,正好遇到诸葛姿。

虽然不同班,但全校皆知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李长安的女友。

她的目光掠过我,似乎不经意地瞥向我的身后:

「长安,怎么来迟了?还有,听说你们班转来了一位新生?」

每当柳清风编造谎言诋毁我,她总是逼我道歉,表面上维护我,实则三言两语间,便将我钉在欺凌的耻辱柱上。

念及此,我跟没看到她似的走开。

「?!」许宇再度震惊。

而诸葛姿面不改色,眼神仅微凉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跟上来,

「长安,不高兴吗?」

4

诸葛姿幼时曾被母亲遗忘在游乐场,继而暂栖于孤儿院的日子。

在那段时光里,她逅了一个乐观明媚的小男孩。

他们共枕而眠,那是她灰暗世界里唯一闪烁的星光。

而这光芒的源头,正是柳清风。

当柳清风转校首日,诸葛姿一眼便认出了他。

她对柳清风口中的「我欺负他」深信不疑,

但碍于私生女的身份枷锁,她只能压抑愤怒,对我曲意逢迎。

因为她明白,唯有与我联姻,才能在家族中赢得一席之地。

思绪至此,我淡淡说,「我们分手吧。」

她眸光猛地一紧,「......为什么?给个原因,长安。」

我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着她无意间触碰过的脸颊:

「和第三者的孩子交往,我觉得脏,这理由充分吗?」

5

离去后,许宇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是不是中邪了。

他的疑问不无道理。

高中时期的我,对诸葛姿的爱坦率而炽热。

每日放学必候她同行,我的偏袒,人尽皆知。

只是如今,已非昔日。

现在,是浴火重生的李长安!

柳清风一整天未露面。

我深知,他的自信源自那副容颜。

若非万全准备,绝不轻举妄动。

我静静恭候。

周末很快来临,恰逢我十七岁生日。

父母早有承诺,将举办一场盛宴,庆祝我的生日。

不料公司突有急事,他们只好迟到。

水晶灯流光溢彩。

我身着高级定制的西装礼服,拾阶而下,步入客厅。

就看见姐姐李念安,她穿着礼服,面容冷漠地唤我:「李长安,过来。」

我上前。

佯装未见他身后的诸葛姿和柳清风。

「姐姐是为我准备了惊喜吗?」

李念安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片刻,开口:

「欺侮同学,辱骂朋友,李长安,这就是李家教养出的儿子?」

她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

一时之间,众宾客的视线纷纷汇聚。

「姐姐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

我转向柳清风

「我何时侮辱过人,我根本不认识他。」

「事已至此,你不用再狡辩了,犯错就必须承担后果。」

「今日爸妈不在,由我代为教训。」

言毕,李念安自古董架上取下一柄戒尺。

凝视着我,一字一顿,不容置疑:

「跪下。」

7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众人的眼光里带着看热闹的意味。

「什么,欺负同学?李家的少爷还能做出这种事?」

「哎,从小被宠大的,看不得别人比他强也是自然。」

「还好他姐姐公正,不袒护。」

在柳清风那带着得意与挑衅的目光下,我挺直了腰板。

我微笑着,说出的话却字字带刺:

「姐姐这是在讲什么笑话?了解你的知道你是李念安,不了解的还以为是鬼上身了。」

「我这一生,只向逝去的先人下跪。」

我歪头,上下打量着她,

「这样,你现在出门找栋楼跳下去,我二话不说,给你磕三个头送行。」

李念安脸色一沉。

柳清风则在一旁故作姿态,

「李同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对我怎么样也就罢了,怎能如此跟你姐姐说话呢?」

他看上去为我伤心,皱着眉,风神俊朗。

一旁的诸葛姿恍惚片刻,随后低声道:

「长安,做错事承认错误就好,没必要——」

我装作困惑地说:

「抱歉,我听不懂犬吠,能麻烦用人类的语言再说一遍吗?」

「够了!」

李念安厉声喝止,

「李长安,是谁教你出口成脏,毫无教养?」

她依旧如往常,对我的任何解释充耳不闻。

总是带着偏见,一次次将我推向耻辱的深渊。

我牵动嘴角,模仿她的冷笑回应:

「爸妈忙于事业,无暇管教,你猜谁是我的老师?」

「自然是您啊,我亲爱的姐姐。」

8

前一世,我对李念安又怕又爱。

她年长我数岁,是我心中那个不可撼动的长姐形象。

小时候,父母忙于公司的事务,由她来管束我。

稍有差池,便是尺子教训,不准进食。

当我怀抱着捡来的卷毛流浪小狗回家,她不允许佣人为我开门:

「脏兮兮的,这种东西不配进家门。」

我无助地与小狗在门前阶上度过了整个夜晚。

那时我还年幼,以为她的冷酷是本性,不懂得像别的姐姐那样疼爱弟弟弟弟。

直到柳清风的出现。

我这才明白。

姐姐并非不知温柔为何物,

只是那份温柔,从未属于我。

我亲眼目睹她在车内递给柳清风热牛奶,柔声道:「记得按时吃饭,没钱了有我。」

看到柳清风在雨中抱起瘦弱的流浪猫,她为他举伞,轻轻问:「想养它吗?」

面对醉后的柳清风,她耐心聆听,眼含柔情。

前世,疑惑为何姐姐不偏袒我,为何我的未婚妻不站在我这边。

重获新生,我才恍然大悟。

我,是个独立的个体,

没有爱,生活依然继续。

那个晚上的庆生宴,终究没能在和睦中落幕。

就在我和李念安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的时候,爸妈适时地返回了家门。

他们礼貌周全地向宾客致谢,逐一送别了满屋的亲朋好友。

柳清风还想在我母亲面前重演那套苦情戏码,试图博取同情,却被我妈一个温和却坚定的笑容打断了:

「真不好意思,同学,我们李家的事情,自家人会解决,请你先回家吧。」

柳清风一愣,与李念安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后,才缓缓退出了房间。

等到家中仅剩我、李念安和父母,父亲这才收起笑容,严厉地开了口:

「好了,现在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李念安开口,我抢先说道:

「学校最近转来一个新生,刚来的第一天就在大家面前扇自己巴掌,硬说是我的恶作剧,说我在欺负他。」

「后来我才知道,这人就是姐姐一直在默默帮助的贫困生,柳清风。」

李念安坐在沙发上,猛然抬头望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惊愕。

很吃惊吧,姐?

你们之间的秘密,我早就察觉到了。

我声音略带哽咽,

「其实我没怪他,不就是一个生日嘛,不过就算了。」

「只是伤心,姐姐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这世上,会扮无辜的又岂止柳清风一个。

父亲做出了最终裁决:

「好了,不管是谁欺负了谁,都到此为止,不能再闹了。」

「若是闹大了,传出去,对你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事情,就到这里结束。」

9

重返校园后,我开始毫不掩饰地对柳清风展开了反击。

在他的抽屉里倒上墨水,当他操着乡音朗读英文时放声嘲笑。

将他的物理试卷撕成碎片,撒在他的头顶。

「去啊,继续去告状吧。」

我嘴角挂着笑,讽刺地说,「这不正是你最拿手的吗?」

一片碎纸缓缓从他的发丝间飘落。

他瞪着我,眼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恨意。

但最终,他只是颤抖着,哭着向我道歉:

「对不起,李同学,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让你不高兴了,我现在就道歉,我会改的,好吗?」

「你的存在就已经让我心情不好了。」

我扬起眉毛,带着几分戏谑说,「你要怎么改呢?是不是现在就要消失呢?」

他张嘴欲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最后,只剩下了无尽的泪水。

我第一次意识到,扮演「恶人」竟能带来如此痛快的感觉。

自然,他也将这一切告诉了老师。

我被召到了办公室。

在那儿,我一边流泪,一边重述了生日晚宴上的事,并出示了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都是因为他的谣言,让我姐在众人面前羞辱了我。我每天都为此哭泣,连梦里都是噩梦惊醒。」

「我现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疗,吃药,医生诊断我是重度抑郁症。」

最终,老师反过来安抚起了我。

人人都看得出,我对柳清风没有好感。

许宇困惑不已:「你干嘛老针对他啊?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我抬头对他笑了:

「就不能单纯因为我是坏人,依仗家里有钱,看不起家境贫穷的新同学吗?」

「得了吧。」

他对我翻了个白眼,

「如果你真是那种人,怎么不欺负我呢?我家可比他穷得多。」

「刚成为朋友那会儿,你就一口气给我买了高中三年要用的文具。要我相信你会欺负同学,还不如相信我是秦始皇重生。」

「这种事,我还分得清是非。」

确实。

这样简单的道理,谁都能明白。

唯独我姐和我所在意的人,不明白。

我勾了勾嘴角,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

10

一个月后,学校将迎来百岁诞辰的庆典。

在前尘往事里,柳清风得利于李念安和诸葛姿的精心策划,在校庆晚会的舞台上,用一首钢琴独奏捕获了特招生办公室老师的青睐,从而赢得唯一一张特许录取的入场券。

而我呢?十数年的汗水浇灌出一支筹备中的钢琴曲。

可偏偏,诸葛姿找上了门。

在夕阳沐浴的校园里,她对我撒娇,「能不能不参加呢?长安,我不想有太多人听到你的刚请声,我会嫉妒的。」

「只弹奏给我一人看,好吗?」

那时候的我也够天真,还以为这是她在乎我的证明。

于是在那个本该属于舞台的日子,我缺席了。

只在空荡荡的刚请室,为他反复弹奏。

曲毕,远处的大礼堂沸腾着雷鸣般的掌声,诸葛姿闻声笑了,那笑,在我记忆里总带着温柔的沉静,轻柔得像蒙着一层薄雾。

那是我首次见她情绪如此外露。

我不禁停下手指,问:「你很高兴吗?」

她略一顿:「是的,很高兴。」

彼时我以为,她的喜悦源自于我只为她弹奏。

很久之后才恍然,她快乐的根源,其实是柳清风的表演大放异彩,她命中那抹独有的光芒,拥有了光明而辉煌的未来。

11

我上报了预先准备好的钢琴曲,但这次并非独角戏。

我邀请了班级中所有对表演跃跃欲试同学,共同编排了一支集体钢琴演奏。

自掏腰包聘请专业老师,选购最昂贵的演出服装,最好的钢琴。

相比之下,柳清风的钢琴独奏似乎太过朴素了。

不知他向李念安诉说了何种委屈,那夜,当我放学归家,她竟在花园里截住了我。

「李长安。」姐姐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校庆的演出,你的节目,放弃吧。」

我笑着反问:「李念安,你又在瞎操心什么呢?」

「别误会,这不是商量。」

李念安的眼神中透出讽刺,「如果你坚持,后果你得自己承担。」

我站定,直视着她冷漠的眼眸:「姐姐,你那梦中情人学了十几年的钢琴,却没信心在与我同台竞技时胜出吗?真是个废物」

离校庆演出只剩下寥寥数日,诸葛姿找上门来。

「长安,」她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上次的事,是我的错。可你不但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还避而不见。」

「我猜不透,长安,你究竟是对我有了误解,还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说到最后,她的语调微微颤抖,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痛楚,「记得吗,你说过,会永远最偏爱我一人。」

那一刻,愤怒与尖锐的痛楚猛地在我胸中交织升腾。

曾几何时,我对她的喜欢是那样纯粹而深切。

她不喜欢我跟女生接触,我便断绝了所有女性朋友的往来。

他说柳清风出身寒微,在孤儿院饱受欺凌,让我对他多些宽容。

于是,我一回又一回地容忍了他的冒犯,只盼着能以心换心。

可结果,换来的却是长达十年的诬蔑与怨恨。

此时此刻,我连敷衍的意愿都消失了。

我拽住诸葛姿的衣领,用力将她推向身后的树干,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巴掌已经毫不留情地甩在她的脸上。

她原本冷白的面孔即刻浮现出红肿。

我贴近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和柳清风的旧识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你要是喜欢她,又何必在我面前假扮深情?」

我质问道,「想一脚踏两船,既吊着我,又想为你的白月光摇尾乞怜?你还真像你那个甘愿当第三者的母亲,***。」

言罢,她眼中仿佛聚集了即将爆发的风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冷笑一声,松开手,转身离去。

12

夜晚,我做了一场梦,罕见地梦见了前世我去世后的事。

在那把餐刀刺入柳清风喉咙后,我在剧痛中死去,而他则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门外,诸葛姿紧紧抓着李念安追问:「你说过会处理好一切,会护他周全......」

李念安挥开他的手,冷冷说道:「我已经答应与你分享他,一个私生女,没有我的助力,你能掌控李家吗?别贪心不足。」

诸葛姿身形晃动,想要辩解:「你那叫帮忙吗?分明是——」

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李念安冷笑:「没错,是我弟弟帮了你,但他已经死了。泼他硫酸的人,还是你亲自安排的,忘了吗?」

诸葛姿静静地立在那里,手术室外的红灯闪烁不停。

不久,柳清风被推了出来。

医生的话语飘来:「病人尚未脱离危险期......」

诸葛姿的目光掠过他苍白的脸庞,身体微微发抖,但语气冷静:「我没忘。」

「我也不曾后悔。」......

我从梦中惊醒,踉跄跑向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干呕许久。

待我终于站直,透过镜子审视自己,满是红血丝的双眼里,仇恨溢满。

「不后悔......」我低声自语,「没关系,这一世,你会后悔。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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