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翎泽成了位高权重的太子,就连当今皇后也得看他面子行事。
一半的正皇派大臣站在他的身后,另外一半,则在皇后身后。
所有人都说,太子殿下狠厉无情,不近女色,一心为国。
两年前,我顶着娇软纯欲的脸庞,成为他养在府里的第二个人。
那时才知,这位可不是什么禁欲的主。
多少个迷离的夜里,翎泽一身血气回到府中,径直走向我的院子。
在数不清的日夜里,我们在软绵的蚕丝被上沉沦。
结束后,他仰躺在浴桶上,紧闭着双眼。
我走近,把手放到他的太阳穴上,轻揉。
手下的男人轻笑:
「只有在你这儿,我才感受到片刻安宁。」
我低头朝他的唇上吻了上去,被带入水中,继续旖旎。
我知道,他是从血液里杀出来的。
翎泽的母妃不受宠,甚至被皇后找人当着他的面***而亡。
兄弟隔阂,互相残杀,疑心极重。
任何靠近他人,无论谁,都被视作带着目的的。
只有我和夏灵儿除外。
哦,不,夏灵儿才是被翎泽真真切切放在心尖上的人。
这不,刚躺下外面的声音就响起了,
「太子殿下,灵儿姑娘做噩梦惊醒了,求殿下去看看姑娘吧。」
外面的声音哭得真情意切。
我动了动身子,将他最喜欢的圆润紧贴他的胸膛,声音沙哑:「遥儿好累,哥哥今日不走好不好。」
对上他冷厉的目光,我乖乖地爬了起来,替他更衣。
表情满是失落。
我腿颤着给他更衣,脖颈上满是咬痕,红润而娇嫩的唇瓣微微肿起,眼睫轻颤。
他撩开我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我的耳垂。
「灵儿还小,让着她一点无妨。」
是呢。
被捧在手心的人,无论几岁都是孩子。
哪怕她比我还大上两岁。
说罢,毫不犹豫地离开。
关门时,他的目光有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