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好像见红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下身湿湿的,伸手在被子里一摸。
是血!
赶紧把旁边睡得像猪一般的老公摇醒。
孕期做过功课,单纯见红并不着急,我起身悠悠地冲个澡。
并吩咐老公先把待产包拿到车上,方才通知了公婆。
家里离医院也不过半小时车程,想着等天亮再去医院。
公婆睡眼惺忪:「大半夜的吵吵闹闹,只是见红,离生还远着呢。」家里还有一个八个月大的小侄子,老公的哥哥嫂嫂出国谋生,儿子由公婆带着。
公公心脏不好,做过心脏搭桥,好几次在家里晕倒过。
老公不放心,便把他们三个从老家接了过来。
婆婆不耐烦:「等会儿把小墨吵醒了,又有得哄了。」听她这般抱怨,我自觉还是去医院好。
路上我提醒老公明天的陪产就不用公婆去医院了,并给我弟发了个消息。
「明天开盲盒。」
「好咧。」
上一世,公婆在我难产时大闹,死活不让剖腹产,还不让医生给我打无痛,产后也拒绝给我上止痛泵。
最终,我还是得顺转剖,白白受了两遭罪。
那时我软弱惯了,老公平时也没啥主见,加上生产时没一个娘家人在身边。
医院没家属签名也不敢自作主张,便由婆婆无理取闹罢了。